我清了清嗓子,快速道, 「你中了药,而大约二十分钟之后,会有记者刷开这道门,你现在要做的,就是撑到记者来之前。」 凌亦瑄紧蹙着眉,努力消化着我所说的话, 「……好。」 他紧攥手掌,摇摇晃晃地起身保持平衡,然后进了浴室。 听着里面水声淅沥,此刻我丝毫没有旖旎的想法,而是径直走到房间入口处去拉门把手,虽然已经有了猜想,但看到随着我轻轻施力而轻松断裂的把手,我仍有些心惊和慌乱。 这就是一个局,专门针对我们,或者说,是针对凌亦瑄的局。 而我,只是一个工具人,用完即丢的炮灰,而已。 一句话来形容,就是惨得一匹还没人记挂的那种。 我还来不及为我悲惨的人生默哀三秒钟,门外的喧闹已经由远及近地压迫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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